中国和日本第一次的战争是什么时候(包括古代)

来源: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:作业帮 时间:2024/05/10 11:33:43
中国和日本第一次的战争是什么时候(包括古代)

中国和日本第一次的战争是什么时候(包括古代)
中国和日本第一次的战争是什么时候(包括古代)

中国和日本第一次的战争是什么时候(包括古代)
唐朝和日本的白江口海战,刘仁轨以少胜多,全歼日本舰队.
龙朔元年(661年)三月,唐命左卫中郎将王文度为熊津(今韩国公州)都督,安抚百济余众,不巧王文度于渡海时死去.百济僧人道琛及故将扶余福信拥众据周留城(今韩国扶安)抗唐,又派人前往倭国(今日本)迎回故王子扶余丰,立其为国王.这时,倭国亦欲乘朝鲜半岛三国内乱之时,保住在高丽半岛上的势力,缓和国内的政治危机,遂派阿昙比罗夫率日军护送扶余丰回到百济.苏定方归国以后,道琛与扶余福信引众围攻百济府城,刘仁愿遣使告急.唐高宗诏令刘仁轨为检校带方州刺史,领王文度部众,从近道征发新罗(位朝鲜半岛东南部)兵以救援刘仁愿.刘仁轨听到这个消息,非常高兴,并说:“天将富贵此翁耳!”(《旧唐书·刘仁轨列传》)于是选吉日而行.临行前,刘仁轨发誓:“拟削平辽海,颁示国家正朔,使夷俗遵奉焉.”(《旧唐书·刘仁轨列传》)
此次,是刚满六十岁的刘仁轨第一次带兵出征,鉴于没有作战经验,所以刘仁轨治军非常严明.刘仁轨率唐军转战而前,所向无敌.道琛率百济军在熊津江(即今韩国锦江)口立两道栅栏,抗拒唐军.刘仁轨率部与新罗兵四面夹击,大败百济军,士卒争入栅内,由于便桥狭窄,落水及被唐军所歼达万余人.道琛连失两栅,遂解除对刘仁愿的包围,退守任存城(在百济西部任存山).道琛自称领军将军,福信自称霜岑将军,招兵买马,其势愈壮,对唐军构成威胁.刘仁轨见所率唐军兵少,便与刘仁愿合兵一处,养兵蓄锐.
这时,高宗又诏新罗出兵,援助刘仁轨.新罗王遂遣将军金钦率兵向百济府进发.行经古泗(今韩国泗川),遭受福信部阻击,金钦只得由葛岭道(今韩国泗川县与晋州县之间)退回,由此不敢复出.不久,福信杀死道琛,兼并其众,专制政柄,扶余丰“但主祭而已”(《旧唐书·百济传》).
龙朔二年(662年)二月,唐平壤道行军总管苏定方久攻平壤不克,又值大雪,遂解围归国.唐高宗也认为不宜再战,便下诏书指示刘仁轨:“平壤军回,一城不可独固,宜拔就新罗,共其屯守.若金法敏藉卿等留镇,宜且停彼;若其不须,即宜泛海还也.”(《旧唐书·刘仁轨列传》)唐军将士也皆欲西归.刘仁轨客观、细致分析了敌我双方的形势,决定坚守百济,伺机出击.他说:“《春秋》之义,大夫出疆,有可以安社稷、便国家、专之可也.况在沧海之外,密迩豺狼者哉!且人臣进思尽忠,有死无贰,公家之利,知无不为.主上欲吞灭高丽,先诛百济,留兵镇守,制其心腹.虽妖孽充斥,而备预甚严,宜砺戈秣马,击其不意.彼既无备,何攻不克?战而有胜,士卒自安.然后分兵据险,开张形势,飞表闻上,更请兵船.朝廷知其有成,必当出师命将,声援才接,凶逆自歼.非直不弃成功,实亦永清海外.今平壤之军既回,熊津又拔,则百济余烬,不日更兴,高丽逋薮,何时可灭?且今以一城之地,居贼中心,如其失脚,即为亡虏.拔入新罗,又是坐客,脱不如意,悔不可追.况福信凶暴,残虐过甚,余丰猜惑,外合内离,鸱张共处,势必相害.唯宜坚守观变,乘便取之,不可动也.”(《旧唐书·刘仁轨列传》)众将觉得刘仁轨说得有理,皆相从.
时扶余丰与福信等也认为唐军孤城无援,即将撤退,还遣使探问:“大使等何时西还,当遣相送.”(《资治通鉴·卷第二百》)从此未加防备.刘仁轨、刘仁愿知百济防卫松弛,遂七月趁其松懈,率部突袭,相继攻克支罗城(今韩国怀德)及尹城、大山、沙井等栅,歼敌及俘获甚众,分兵守之.福信等退守真岘城(今韩国镇岑县),凭借该城临江高险,又当冲要,严兵守卫.随后不久,刘仁轨伺其稍懈,率新罗兵夜至城下,驱众从四面攀草登城,天亮时占据真砚城,终于打通了从新罗运粮的道路.刘仁愿遣使归国报捷,同时请求派兵增援.此时,唐高宗已得知倭国出兵增援百济,遂命熊津道行军总管、右威卫将军孙仁师发淄(州治今山东淄博西南)、青、莱(治益都,今属山东)、海(治朐县,今江苏连云港市西南)四州兵7000人开赴熊津.
福信等丢失真岘城后,处境日窘,又与扶余丰之间的猜忌与日俱增.福信遂装病不出,企图趁扶余丰前来问疾之时,伏兵杀之.不料此谋泄露,扶余奉便帅亲信袭杀福信,遣使分赴高丽、倭国,乞师援助
龙朔三年(663年),倭国天智天皇以援助百济为名,令倭将毛野稚子等倾举国精锐27000余人向新罗发起进攻,夺取了沙鼻歧,奴江二城,切断了唐军与新罗的联系.八月,唐高宗以连年用兵海东,百姓困于征调,士卒死者甚众,诏罢36州制造船舰,并遣司元太常伯(即户部尚书)窦德玄等分赴10道,询问疾苦,黜陟官吏.九月,孙仁师率部抵达熊津,与刘仁轨、刘仁愿会师,唐军兵势大振.
唐军立即召开军事会议,商讨下一步的作战计划.会上有人认为“加林城水陆之冲,请先击之.”但刘仁轨觉得此举不妥,并提出了自己的方案,他说:“加林险固,急攻则伤损战士,固守则用日持久,不如先攻周留城.周留,贼之巢穴,群凶所聚,除恶务本,须拔其源.若克周留,则诸城自下.”(《旧唐书·刘仁轨列传》)此举得到唐军诸将的一至认可,于是于是唐军分为二路:刘仁愿、孙仁师和新罗王金法敏率陆军前进;刘仁轨则与部将杜爽、百济降将扶余隆率水军与粮船从熊津江入白江而下,和陆军会合,同趋周留城(在今韩国扶安,建在白江河口上游不远处的左岸山地上,三面环山,一面临水).
初八,孙仁师等在白江打败百济残余部队及倭兵,攻克周留城.由于周留告急,倭将庐原君臣率水军万余渡海而来,准备自白江口登陆.刘仁轨率水军率先到达白江口.二十七日,倭国水军也从海上抵达白江口,两军遭遇.当时唐朝水军为7000余人,战船170艘;倭国水军万余,战船1000多艘.倭军虽在数量在多于唐军,但唐朝因国力强盛,经济发达,所造海船以形体高大、性能良好著称于世.例如,意大利人菲勒斯著的《中世纪的中国与非洲》上记载:“中国大约从公元600年开始,就建造具有五层甲板大吨位的帆船.中国帆船的体积很大,抗风浪的能力很强.”唐代海船之大,可见一斑.此外唐朝水军战船的种类也很多,据李靖《卫公兵法辑本·攻守战具》和李筌《太白阴经·水战具篇》记载,唐朝水军战船共有楼船、蒙冲、斗舰、走轲、游艇、海鹘6种.所以唐朝水军的战船在数量上虽处于劣势,但在质量上却远胜倭国战船.
并于这次海战,中国史书记载非常简略,而日本史书则记载较为详细.由于唐朝水军先到达白江口,加上战船精良,刘仁轨遂采取疲敌之策,先抢占有利位置,列战船于白江严阵以待.倭军到后,率先发起进攻,结果不利而退.而唐军仍坚阵而守.二十八日,日本诸将与百济王在首战败于唐水军后,仍盲目地高估自己的实力,错误地认为“我等争先,彼应自退”(《日本书记》卷二十七《天命开别天皇》),于是未加整顿部署,不观天气变化,便“率日本乱伍中军之卒,进打大唐坚阵之军”(《日本书记》卷二十七《天命开别天皇》).刘仁轨见倭军来攻,充分利用唐军战船的优势,指挥水军将倭军的船只左右夹住,使其不得回旋,随后再施以火攻,一时“烟焰涨天,海水皆赤.”(《旧唐书·刘仁轨列传》)经过激战,唐军四战四捷,取得了辉煌的胜利:焚毁倭军战船400多艘;击毙倭将朴市田来津;扶余丰趁乱逃奔高丽,其所佩宝剑被唐军缴获;王子扶余忠胜、扶余忠志和倭军残部投降;百济诸城全部归顺,百济再次得以平定,只有迟受信据守任存城不降.
白江口海战是中国古代战争史上一次大规模的海战,因中国史书记载有限,所以鲜为人知.作战中,刘仁轨指挥有方,在兵力不如对方的情况下,先采取守势,而后因势利导,以己之长攻敌之短,并辐以并火,最后取得了中日战争史上第一次大规模作战的胜利.陆上倭军闻此讯,大惊不已,“相谓之曰:‘州柔(即周留)降矣,事无奈何.百济之名绝于今日,丘墓之所,岂可复往?’”(《日本书记》卷二十七《天命开别天皇》)白江口海战的胜利,使唐军很快占领了百济全境,形成对高丽的夹击态势.同时也粉碎了日本侵入朝鲜半岛的野心.日本天智天皇深恐唐军进攻本土,自公元664年开始,在国内耗费巨资,修筑了4道防线,以备唐军.
此前,百济首领沙吒相如、黑齿常之平壤道行军总管苏定方回军后,招集亡散,各据险响应福信,白江口海战后,各率所部归降.刘仁轨好言安慰他们,然后让其各自率军攻打任存城,并准备派唐军相助.孙仁师认为:“相如等兽心难信,若授以甲仗,是资寇兵也.”刘仁轨却不以为然,说:“吾观相如、常之皆忠勇有谋,感恩之士,从我则成,背我必灭,因机立效,在于兹日,不须疑也.”(《旧唐书·刘仁轨列传》)于是发给黑齿常之等粮食和武器,分兵相随,遂克任存城,迟受信抛弃家属,投奔高丽.至此,百济皆平.